Joffoo's blog

The ethereal flight, oft rehearsed in the theater of one's dreams...

风格的幻觉与被存在的模特

《世界人像摄影十杰》这本书是在图书馆偶遇的,单是翻看一遍,没有留下太多痕迹。

于是试用最近刷到的 Flux 模型的在线版本重现摄影大师风格。总的来说,生成的图像普遍非常清晰写实,但也就无缘复刻原作的“年代风味”。不过这只是轻度试用的观感,没有进行复杂的探索与调试。

朱岳的内在艺术

朱岳在小说集《睡觉大师》的后记中,把自己写小说这件事,比作“一位老人领着一个痴呆的孩子在路上走”。集子里的 28 篇小说,在某种压力之下,变成了幼儿园的永久居民。作者在“自问问答”中说,“在我看来,短篇像僧侣死后烧出的舍利,长篇则像相扑毕生催出的肥膘”,几乎是波拉尼奥长篇小说观(“大师练剑”或“大师搏斗”)的反面。这本小说集正是此种观念的产物,朱岳没有选择将点子埋在土里辛勤耕耘,而是将其投入炉中,收集烧成的舍利。

卡片笔记小说或者五十万字长诗

暑假抽出时间重读骆以军的《西夏旅馆》,用王德威的话说(大意),这是一首五十万字的长诗,是以蓬勃生命力写就的大部头。全书语言一贯妖异瑰丽,内容则滚入性与暴力的泥潭,许多段落触及生成式 AI 的道德底线,只返回一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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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面,小说由四十余章构成,章节间不是传统小说的情节延续,更像是并置的,所以理解为一部短篇小说集也没什么错,自称为长篇小说,或许只是骆的身份认同。用唐诺的话说(大意),这本书是无尽增殖的癌细胞,“似重实轻,似厚实薄”,篇幅的极限“是就书写者当下的现实而言,其实还可以一直跑下去的,一百万字、二百万字……”

发明语言的人

刚读完《意象的帝国》这本书,作为一本讲稿,讲的是写诗的技术。读来并无醍醐灌顶之感,也没被侃晕,但确实会被激起莫名其妙的创作冲动,而这正是写作类书籍最需要达到的一点。

以下内容是我个人重新整合的读书笔记,必然会在作者审美偏好的基础上,再涂抹一层自己的好恶。诗歌审美就像人们对“客观”的定义,还是相当主观的,特此通知,后果自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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